“……他们毕竟是亲戚,程奕鸣不愿意,但会有很多人来说情。”严妍想到那个流泪的中年妇女。 “程奕鸣,你的伤口没事吧……”她疲倦的眼都睁不开了。
“这话是他让你说的?”严妍问。 好了,她的话说完了,转身离去。
“程奕鸣,你该洗澡睡觉了。”深夜十一点半,严妍走进程奕鸣的书房,连门也没敲。 “可我出国那么长时间,奕鸣变了,我也变了,我不知道现在的我,还能不能配得上奕鸣……”说着,她掉下了眼泪。
无奈,严妍只能让保姆陪着妈妈去了另一个城市。 吴瑞安轻笑:“你懂得的倒挺多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,”严妍也很冷静,“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,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。” 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,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,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