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向低调,但是这种时候,他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骄傲,说:“我儿子,不像我像谁?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萧芸芸摸了摸沈越川的头,“所以我不怪你。”
得到两位食客的肯定,男孩子很高兴地走回柜台后面。
但是,一个人怎么能说自家老公过分?
只见路上传来跑车低沉的吼声,四辆限量版超跑,纷纷停在了望湘阁的酒店前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样过分吗?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穆司爵问。
沈越川只好妥协,问萧芸芸究竟想表达什么。
“没事!”米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反正阿光不在家,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聊。”
陆薄言淡淡应了一句。
萧芸芸默默地默默地缩回手,但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,问道:“表嫂,什么惊喜啊?”
等到小家伙们笑罢,陆薄言收起玩具,说:“很晚了,明天再继续,今天先回房间睡觉。”
转眼,又是一个周末。
西遇似乎是松了口气,“嗯”了声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萧芸芸刚才看过了,示意穆司爵不要再徒劳,说:“穆小五已经走了。”
然后,他专挑她的脖子和锁骨“下重手”,留下了好几个显眼的痕迹。